“不行,你在说慌,你那东西都硬了,你会没准备好吗?”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。
大概口交了有接近20分钟,我有了要射的冲动,便说“姐,我要射了”她没有理会我,继续着口交,我也终于达到了巅峰,抱住她得头不停的抽插,把所有的精 液射在了她嘴里。
在自己的包里,她现在只是外面一件吊带短裙,和透明的白色丝袜,红色的高跟
虽然阿云时不时的给我解决生理上的需要,但是对于一个色狼来说还是感到可惜。
“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,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?”我问。
“那时候的事啊...”小弈眼神一黯,手指不动声色地拂过左腿根处长长的疤痕,旋即又露出开朗的笑容,“坏人都受到了惩罚,我也因为这破事跟你熟悉了起来,如此算来也是个美满结局。